“你觉得不是障眼法?”肃清帝问道。

“燕王认为是。”谢如墨缓缓地摇头,“但臣弟认为不是,就算沙国不是大肆来犯,估计也不会让南疆好过,皇上难道不觉得南疆这两年太过平静了吗?沙国能甘心就这么把南疆还给我们,而不来刺挠一下?”

肃清帝看了他一眼,“自然是你的威名震慑了沙国,而且,维克多是真怕了你。”

谢如墨自然不觉得他说的是真心话,有些阴阳了,笑笑道:“皇上高看臣了,臣没有这般厉害的震慑力,而且维克多也不是怕了臣,他们只是被打得山穷水尽了。”

“既然是山穷水尽,这短短两三年,他们怕是也很难恢复元气。”

“按照正常推断,就算他们没有恢复元气,也不会让我们顺利地发展南疆,他们会时而恶心我们,可一直都没有。”

肃清帝望着他,“你觉得是有人跟他们勾结,让他们等待时机?”

“有这个可能,不是吗?”谢如墨说。

之前他们便分析过这个问题,皇上也偏向这个想法的,只是可能从主观上来说,他不愿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