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战北望那一次,出嫁前一天晚上,母亲请了表姨母跟她说出嫁如何伺候夫君,还有,新婚之夜该是如何的。

但是,时过境迁,她把表姨母的话忘记得差不多了。

这一次没人跟她说,大概是认为那会儿已经说过了,梁嬷嬷便不再叫人跟她说了。

她在努力地回想表姨母跟她说的那些话,是要帮夫君裳的?还是夫君帮她裳来着?

是她不能太主动,还是不能太像根木头?

是怕夫君觉得自己太轻浮,还是怕他觉得自己没情趣来着?

天,忘记了。

等等,她记得些了,似乎是既不能太主动,也不能太像一根木头。

既不能让夫君觉得自己太轻浮,也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太没情趣。

所以,这尺度要恰恰掌握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