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来也是个软糯性子,加上咱们皇叔是个什么德行,你也是知道的,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她怎有刚毅之气?若是换做别人,就不说郡主了,随便一个世家女,他们承恩伯府敢这般欺辱?”

沈万紫郁闷地道:“按我说来,就是她太爱那个梁绍了,也不知道梁绍有什么好的,披着人皮,却不干人事,换做是我,定要他日日挨揍,打得他花花肠子变成了一条硬筋才好。”

敏清长公主叹息,“所以说,咱们当女子的,即便夫婿眼下待自己多好,也得给自己留三分,莫要全部交托真心出去,否则一旦被伤害,那就是灭顶之灾。”

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惜惜,也不忌讳地问道:“当日战北望伤你,你二话不说便和离,可见你对那战北望也没有几分真情。”

宋惜惜道:“当时也是真心实意要过日子的,至于真情,都不曾相处过,还没有机会好好认识他,便不至于让我喜欢上他。”

“也算是幸事。”徽峥眼底里透着厌恶,“那易昉是个什么东西?竟敢骂建康侯老夫人,本宫都想叫人上门去掌她耳光。”

敏清长公主道:“当初她打了胜仗回来,被捧得有多高,如今便跌得有多重,只要心怀不轨,总会被反噬的,如今听闻还有人日日去他们家门口泼粪砸烂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