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夫说您不能动怒。”战北望守在床边,眉目低垂地劝着道。

“二哥,易昉真是被人污了吗?”战少欢也没睡,守在母亲的身边,她这些日子听到了不少传闻,与其他贵女姑娘出去玩耍的时候,人家也说她嫂子如何肮脏了。

她真是要气死,眼看自己就要说亲了,二嫂却出了这档子事,真是丢死人了。

战北望蹙眉,“她是你二嫂,怎可直呼其名?”

“我才不要认这么肮脏的人做二嫂。”战少欢撇嘴,见母亲醒来无恙了,一坐在了床边,“母亲,二哥如今得了赏钱,该给我做夏季的衣裳了,如今都六月了,我这季的衣裳还没做呢,穿的还是去年宋惜惜给我做的那些,人家都笑话我了。”

“买买买,你就知道买。”战北卿也生气了,“如今你大嫂掌着中馈,家中早就入不敷出,你二哥得的那些赏金都要给母亲买药和府中开销的。”

战少欢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素来骄纵惯了,父母兄长都最是疼爱她,大哥更是没骂过她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