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见,我只看见你母妃死的时候,你们没有一个人在。”

谢如龄身子一个摇晃,“什么?母妃死了?”

他似不能相信,泪水滚滚落下。

宋惜惜见他哭,这泪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玉莹和玉轻两人怔了怔之后,红了眼眶,但那眼泪死活都没能挤下来。

倒是燕王抚住了胸口,沉沉地叹了口气,“早知道她病情不好了,她非得要去青木庵养病,说是为了还当年许下的愿,让宋夫人一家在天之灵,能够得到安息。”

宋惜惜还不曾说话,身后的沈万紫已经怒火三丈高,“我头一次听到有人把宠妾灭妻的罪名往死人身上推的,没有人愿意病重的时候远离自己的夫君孩儿,去一个孤冷的庵堂静悄悄地死去,分明是你们强行送她去的,你们但凡能善待她几分,她也不至于这么早死。”

“放肆!”燕王面色一沉,“你是何人?竟敢在本王面前妄议燕王府的事?是她自己要去的,府中人人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