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夫人继续扒拉回去,要把他抱在怀里,“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剧烈悲喜之下,老夫人昏在了王乐章的怀中。

福寿堂里点了几盏灯,琉璃灯罩笼着,光芒柔和。

老夫人只叫了姬氏和王乐章留在身边,仆妇一律摒除在外,王锵夫妇都不能进来。

王锵坐在如水般凉的石阶上,风灯影影绰绰,更深露重,那光也仿似笼了水雾,显得那么不真切,王锵喃喃地对蓝氏说:“娘子,为夫是在做梦吧?”

蓝氏握住他的手,哽咽道:“真的,不是梦。”

沈万紫跟姬氏说了一会儿话,所知道的,也全部告诉了姬氏,让他们自己关起门来解决吧,她好困啊。

福寿堂里,老夫人自醒来之后就没松开过王乐章的手,眸子也没有移开过他,一直看,一直看,越看越心痛,越看越想落泪。

“真像你的舅舅,跟你舅舅长得五六分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