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慧太妃纵然惧怕大长公主,却忍不住愤慨地说了句。

大长公主的眸光冷冷地扫过来,“慧太妃,事情不清楚你在这里胡说什么?你看见本宫赠送宋夫人传承的贞节牌坊了吗?”

慧太妃一滞,看向宋惜惜,有还是没有啊?

大长公主再看着宋惜惜,眸色冷淡,语气十分严厉,“本宫与你宋家无冤无仇,不知你为何在诸位命妇夫人的面前诬陷本宫,那传承的贞节牌坊你倒是拿出来啊,拿不出来,就是诬陷攀咬本宫,本宫要治你的罪。”

大长公主的眼底的凶恶严厉,仿佛是要把宋惜惜活剥生吞似的。

她以大长公主之尊,对着一个国公府孤女,这一记眼光该是把她吓退的。

但是宋惜惜根本没有怕,甚至还笑了一笑,“大长公主的好意,我母亲收下了,诸位夫人若想看看的话,改日到我国公府,我可以拿出来给大家瞧瞧,至于是不是大长公主送的,大长公主心里有数,不是您承认或者不承认便可抹杀了的,要找出当年的雕工想来不难,这样损阴鸷的东西只怕整个商国都是独一份的。”

“放肆!”大长公主一怒,她几时被人这样冒犯过,“你这话阴阳怪气的,是要逼着本宫承认吗?什么损阴鸷不损阴鸷的,我看你们宋家倒是损了阴鸷才会引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