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我改了口供。”易昉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这般意志叫她看不到希望,她语气有些急促,“我告诉他们,成凌关的事情你全然不知,应该能保你周全。”

“那是事实,我确实不知。”战北望道。

“但你没掺和进来之前,萧承是整件事情的主谋。”

“这不成立,这只是你说的,皇上和刑部都不会相信。”

易昉面容显得越发丑陋狰狞,“无所谓,西京大费周章不会只要我的命,萧家守在成凌关这么多年,西京人恨他们入骨,萧家才是他们想要的。”

战北望看着她,神色严肃起来,“你想做什么?”

“你听着,”易昉长话短说,“西京目的在萧家与我,你对他们而言是没有任何作用,你这条命他们也不会要,加上皇上要保你,你会没事,顶多是罢官一阵子,这对你反而是好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