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获大赦,颤巍巍地盯着水缸出去,水缸大得很,出入门是仅仅够,门再小一点,缸就进不来,出不去了。

两人把缸放下之后,再进来听两句训,受罚的次数太多了,他们知道每一道程序都不可少。

“多谢师叔宽恕。”

巫所谓端起茶饮了一口,才慢慢地道:“不是师叔心狠要罚你们,要怪就怪你们那不争气的师父,他在山上研究火药,把我的院子炸没了,还敢求我来京城帮他徒儿,你们不受点罚,师叔心里的火气散不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师父又鼓捣从北唐那边顺来的火药方子了?

之前在得知师妹上战场的时候,他便在弄了。

以前也不是没弄过,只是每一次都失败,听了个响声和滚滚的浓烟就没了。

这次连师叔的院子都给炸了?那莫非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