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心中,充满了无尽懊悔。

早知如此,当初何必亲征!

也先摸着下巴胡须,沉吟半晌,突然看向朱祁镇,笑眯眯地开口。

“外臣想要劳烦陛下一件事情。”

朱祁镇心中一跳。

“太师所言何事?”

自从那天被张辅的白骨酒杯吓晕之后,朱祁镇对也先可以说是怕到了骨子里。

好在这几天也先倒也没有整出更多的幺蛾子,只是让人把朱祁镇监视起来居住,一路随行直到这里。

也先的下巴微微翘起,对准了面前的顺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