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一次对上蒙恬,每一个匈奴人的心中都是非常发虚的。

冒顿单于环顾四周,明显发现了这个情况,当即冷笑道:

“怎么,就这么一个名字,都把你们吓得尿了裤子?”

“简直是一群没胆子的蠢货!”

一名匈奴小王壮着胆子开口。

“大单于,不是我们贪生怕死,我们只是担心若是这一仗还打输了,会影响单于统一草原的大业!”

冒顿哈哈大笑。

“十年前,我父亲和蒙恬交战的时候,我们的领土只有河套和漠南西部。”

“那个时候的我们,甚至还要臣服于东胡,西边的月氏也能肆无忌惮的欺辱我们。”

冒顿说话时,目光闪动,表情陷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