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又要干嘛?

不过,他想做什么,就一定要达到目的。别人谁又能阻止得了他呢?

加上我实在晕的难受,只能又昏昏沉沉的躺到床上。

这一觉,一下子就睡到了下午。

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

房间里面空了不少,东西也少了很多。

我艰难的撑着疼痛酸软的身体,裹着浴巾下的床。又踉踉跄跄的来到衣帽间,找了一件睡衣穿上。

衣帽间只剩我的衣服了,池宴忱的衣服,一件都没有了。

而卧室里,有关池宴忱的东西,也统统都被搬走了。

就连墙上的结婚照,也被劈成了两半。他的那一半拿走了,只留下我照片的那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