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了好久,才稍稍稳定心神,“我这是在哪里?”

池北霆温声安慰我,“你在医院。”

我虚弱的环顾四周,还确实在医院。

这一年,我还真是将医院当成了家,三天两头就要进医院。

这种感觉是不好。

“要不要喝点水?”

我提了一口重气,心神不宁的问,“……池宴忱呢?他…他怎么样了?”

“他被送去另外一家医院,现在还没有消息。不过你放心,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我听了,心中又是一阵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