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霆笑着安慰我,“别这么说,男人之间的事,从来不会牵扯到一个女人身上。”

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的伤,揪心的问,“是不是很严重啊?”

“也还好,就是缝了十几针,有点脑震荡。”池北霆说完,温尔平静的看着我。

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他被池宴忱拿酒瓶子爆了头,又被凳子砸了十几下。当时他虽然也反击了,但池宴忱的保镖太多,他还是吃了很大的亏。

“渍~,很痛吧?”我同情又愧疚的看着他。

池北霆冲我笑了笑,“你问这个问题,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听了,也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好蠢。

怎么可能会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