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池宴忱,你别碰我,你上次说过你不会再碰我!”我心慌意乱,像受惊的兔子,挣扎着向躲开。

可惜,都不等我跑出两步。池宴忱攥着我的后颈,像抓小鸡仔一样见我抓了回来,“我没想碰你。”

池宴忱说着,直接将我提到了茶桌上,同事俯身压制我。

“啊啊,你放开。”

池宴忱谑笑得看着我,眼神仿佛饿狼欣赏着刚捕获的猎物,“我没想碰你,我只想玩你而已。毕竟,谁也没有你这么让我上瘾。”

说完,他的唇凑近,呼吸炽烈的灼人。

他一手去解腰间的皮带,一手将我牢牢制住。

我心如死灰,慌到了极点,“池宴忱,你放手,你不要碰我,你这样欺负我一个女人有意思吗?

池宴忱解开了皮带,将我的手反剪在茶桌上,“没意思,但我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