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麻的功效并没有持续多久。

我耳朵里,隐约传来一声病猫一样虚弱的婴儿啼哭声。

尽管婴儿的哭声很弱,却还是让我瞬间惊醒,“…孩子…孩子…”

我吃力又虚弱的睁开眼睛。

神志模糊间,依稀看到医生抱着一个血淋淋的小婴儿。

婴儿的小手臂耷拉在外,上臂似乎有一块硬币大小的黑色胎记。

“呜哇~”小小的血肉团,虚弱的哭声似有若无。

医生神色凝重,“池总,孩子还活着,怎么处置?”

池宴忱听了,漫不经心的接过孩子,他的眼底满是冷唳和讥诮,“啧啧啧~,这么个小东西还挺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