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你和你母亲一样,从来不考虑我的立场。”

“那我母亲在哪里?”

“……”纳德再度沉默。

我心口一噎,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头炸起,我颤抖的声音问他,“我母亲不会已经被献祭了吧?”

“你想多了。”纳德脸色变得沉重又难看。

我含泪怒斥他,“那她到底在哪?母亲如果知道她的外孙要被献祭,她肯定不会同意的。”

“她如果知道她的丈夫这么残忍,她也肯定不会爱你的。”

纳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要辩解,却又一时语塞。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疲惫与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