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我听了,还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眼睛,“可是,你爱我什么呢?”

我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甚至在他眼里是个白痴,是个智障。像他这样的男人,他的择偶权太广了,比我优秀比我漂亮的女人太多了。

池宴忱听了,眼神带着复杂的愧疚,摸了摸我的头,“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理由吗?”

“呵呵,那……就当是我欠你的吧!”池宴忱说完,唇角挤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惨笑!

“不说那么多了,现在好困,我要补一觉。”我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好,来躺我怀里,我抱着你睡。”

我困的不行,在他身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