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也觉得欧兰说的有道理。

如果真的是池宴忱干的,他一定会憋不住。他会很张扬,很明目张胆的来威胁我。

毕竟,他干坏事从来都不藏着掖着。

“那你说会是谁?如果是求财,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有勒索电话?”

欧兰听了,眼珠子转了两圈,趴在我耳边,小声嘀咕一句,“会不会是那个谁?”

“谁?”我茫然的看着她。

“还能是谁?最恶心的那个女人。”

轰!

我听了,大脑又一炸,“你是说苏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