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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昏迷的方小草，宣泄着买藏在心中，久久无处宣泄的秘密。
“哦？”
“是吗？”
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突兀的传入了左慈的耳中。
左慈一愣，癫狂的表情瞬息万变，转换成了震惊。
左慈低头看向地上的方小草。
却见原本双目紧闭的方小草，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对着他微笑，那笑容左慈太熟悉了。
他小时候每一次犯错，那个越老越年轻的祖奶奶，都是这么笑的。
每次见过这种笑容，他的都会开花，又红又肿，痛不欲生。
几乎是他童年，唯二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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