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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扔在地上。
看到这两把刀，包远浑身僵直。
这两把刀，包远当然认识。
那是青羊的羊角刀！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用其中一把羊角刀，给了玄武致命一击。
“你不知道吧？”
朱雀轻笑的反问道。
“什么？”
包远下意识追问。
“青羊是黑名单中，出了名的软骨头，我废了他的四肢，用了些小手段折磨他，受不了折磨的他，特别的听话，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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