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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
对准“温时”的脸，点击拍摄。
方小草伸出手，在“温时”的脸颊上摸索了一阵，手指用力搓了搓，脸皮就卷起了一个边。
见此，方小草眼前一亮。
捏住这个边，用力一扯。
“温时”一整张脸皮，就被揭了下来，露出了一张陌生人的脸。
方小草将人皮面具，在镜头前抖了抖，又对着“温时”的脸，来了一个特写，顺手将人皮面具，塞进口袋。
结束拍摄，点击发送。
选择王强的微信……
【发送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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