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事情败露,让那些人觉得他是个不稳定因素,要除掉他。

“那说说你提到的实验,你说过,你只是实验中的一员,什么意思?”

“……三个月前,”短暂的沉默后,严松立开始讲述起来:“找到我的那个人告诉我,只要我听他们的安排,他们就会帮我报仇,并且提供一切需要的东西,包括带我悄无声息的离开。”

“我答应了,然后不久就被蒙着眼睛带到了一处地下室。”

“过了多久我不清楚,至少有七八个小时。之后,他们让我在地下室里随意活动,但不能和其他人说话,一旦发现,就会立即终止对我的帮助,并且,我到时候还会因为没有按时报到,而被继续执行刑期。”

“那处地下空间不小,我能够活动的区域就有上千平了,有住处,有食堂,健身房,影音室等等。”

“除了每天三餐会有人看着外,其他时间并没有人管我。”

“在那里,我穿着带编号的衣服,还有另外几个人和我一样,有男有女。”

“你没和他们说过话?”张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