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旸上前,明晃晃的手术刀刺的黄忠眼睛生疼。

然后……“啊……不要,放过我,不要!……”

一个多小时后,黄忠昏死了数次,再次醒来的时候,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嘴唇干裂声音嘶哑。

他没有流泪。

但痛苦和恐惧一直萦绕在心头。

颤抖着看向左手。

除了大拇指,其他的手指几乎都只剩下白森森带着血丝的骨头。

“你,你这样是,是故意伤害,你,你会被警察抓住,会被判,判刑的。”

“那要你能报警再说。”撇撇嘴,张旸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