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受水刑训练的记录是多少?”

女人明白g的意思,笑道:“换算下来,是二十五公斤,一次,没有招供。”

听到这个回答的g也笑了,然后看向张旸:“听到了么?那几桶水最多就够我们一个人的开胃菜,所以,你别浪费时间了,还不如一人给我们一枪。”

“要是觉得浪费子弹,也可以用刀,我不介意的。”

面对两人的嚣张,张旸笑了笑,转身从旁边拉过来一张桌子。桌子腿在地上摩擦发出的声音,次噶次噶的,让人听了牙酸。

咚,桌子放好,张旸手一翻,一套工具出现在桌子上。

工具很简单,就一排细针,比针灸用的银针略粗,但扎在身上也就一个小眼。另外还有几根钩针一样的东西,但也都很精致。

这些东西全部放在一卷布袋上,或插着,或者套着。

看到这些“刑具”,两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动容。他们这些人,以前要么是从夏国带走的孤儿,要么就是华人黑户被寻摸到,然后送去训练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