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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赵美丽脖子一梗，随即又道：“只是对方的要求有些高了，意境这种东西，可意会不可言说，万一你画完他说感觉不到意境怎么办？”
“没事，他不要就挂起来嘛。而且，你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技近乎道。”
赵美丽：“……”
技近乎道。
听到这句的赵美丽翻了个白眼，对张旸的自恋表示鄙视。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
而张旸也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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