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我?”

沈京墨气到紧握拳头。

好像一夜之间人人都可以威胁她。

而她最痛恨这种威胁了。

“是不是威胁,看你如何定义,敌人和恩人也不过一字之差,总之,用你和裴度的结婚证来换你母亲的线索,我觉得很公平。”

电话到此挂断。

沈京墨气急攻心,加上疼痛难忍,她在身体和心理双重的撕裂中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楼下有争执声。

或许是睡了一觉的缘故,她虽然觉得浑身乏力,但痛感已经得到缓解了,坐起身来缓和了一阵后,穿好鞋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