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冷的一哆嗦。

睁开眼时,谢叙白就蹲在她身旁,把拧开了瓶盖的水递给她,“怎么做噩梦了?要是身体撑不住的话就别比赛了,刚才陆总打来电话,说你昨晚一夜没睡。”

“我没事,我睡过头了吗?”

沈京墨擦了擦额头的汗,看了一眼手机。

距离她调的闹钟还有四十几秒。

“比赛要开始了,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如果你坚持不住的话,不要硬撑。”谢叙白看她摘下口罩时脸色苍白,忍不住劝道。

沈京墨擦完汗又把口罩带上了:

“我再眯一分钟缓一缓,放心,我能撑住,裴度怎样了?”

“持续高烧中,退烧药吃了,刚又出了一身汗。”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