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简单的一个问题,却最不好回答。

沈京墨抬头看向裴度,他虽然一副坐怀不乱的架势,但身边围着的妹子手上是半点都没闲着。

而且裴度看她的眼神里,有她从未见过的纨绔。

如果不是从小在裴夫人的寻死觅活中长大的话,单凭父亲裴沥洲的荒唐事,应该不足以压垮他这么一个富家子弟。

那他可能会换一种活法,像叶朗一样为了给母亲争口气,以一己之力支撑起整个叶家,看似夜夜寻欢作乐,实际上为了求那么一点可怜的资源和人脉,每天给人赔笑脸,喝酒喝到胃出血。

也或许会像唐牧泽一样,单纯的享受当前的富贵人生。

沈京墨的思绪飘远,再回神时,裴度已经俯身圈住了她的身子,两人之间的距离稍一仰头就能亲到。

“沈秘书想了这么久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看来是我吻技不够,那就时长来凑。”

他低头,沈京墨往后倒去,抬手挡住他的胸脯:

“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