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电台后,安德烈仰天长叹,“看样子还要来一场北极之战,你先值班,我眯一会儿。”说罢,他用帽子盖住脑袋蜷缩在一块石头后面,打起了瞌睡。

韩云从背囊中抽出一条毛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断通过夜视仪观察着发射井附近的情况。

寒冷像鞭子一样不断抽打着他,每当困意袭来,就会有刺骨的风把他吹醒,不知重复了多少个这样的循环,韩云再一次把目光投向夜视仪的目镜时,发现吊车把一个锥形物体从井中吊出,周围的哨兵都举起枪来,一阵欢呼。

“安德烈,快醒醒,有情况!”韩云朝安德烈喊道,可是这家伙睡得像死猪一样毫无反应。

他只好按下喉头送话器,冲着麦克风长啸一声。

“怎么回事?”安德烈果然惊醒,他恍然四顾,一时还没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快过来,有情况!”韩云道。

“你先帮帮我吧,冻麻了,起不来了!”

韩云无奈地叹了口气,帮安德烈了好一阵他才能勉强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