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过几次中国,真的无法理解,那里的人对金钱的渴望远超我们这个老牌国家,群众的勤劳程度也令人发指,超市、饭店动不动就营业到晚上十点,街上的人步履匆匆,除了老头老太太,少有漫无目的闲逛的,出行不是开车就是骑电动车,自行车这种慢速交通工具已经跟不上节奏啦,光看着他们的状态,我就感到压力山大,每次待不到一个月就逃回来了。”德国人感慨道。

“废话,你们是生活,我们是生存,能一样吗?你们一年两次的带薪休假,在我们那里纯属做梦!不过也正是靠这种拼命三郎的精神,国家的面貌才日新月异,你们迟早会被我们远远甩在身后!”韩云解释道。

“可是对一个普通个体来说,有意义吗?他的一生过得幸福不幸福,有没有人过问?人又不是牛马,生来就是为了干活!”德国人对韩云的观点嗤之以鼻。

“人,说来你可能不信,我还去过你们国家。”波恩又看向李宗海。

“我们国家没中国那么卷,人民生活的节奏还可以。”李宗海道。

“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宁可在德国住牢也不愿意生活在那里,最起码监狱里都是些正常人,而人好像失去了灵魂,街头全是行尸走肉,吕将军一出现,所有人都如同邪魔附体似的哭起来,我当时也懵逼了,竟然忍不住热泪盈眶,群体影响实在太可怕了,弗洛伊德在世的话真应该去研究一下。”

一席话说得李宗海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行了,老兄你就不要在这里秀优越感了,说说外面的消息吧!”韩云和他碰了碰瓶子,各自灌了一口酒。

“你先看看这个。”波恩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揉成一团的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