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俩别光自己抽,给我也来一根呗。”听到匪徒的声音,吕刚和张家栋吓一跳,纷纷指向他。

匪徒勉强支撑起身子,斜靠在吕刚旁边的榆树上,嘴角渗出一缕缕鲜血,他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蓬头垢面,头发像鸟窝一样,脸上沾着一大片干涸的血迹。

“行了,行了,把枪都放下吧,我这种样子,难道还能对付你俩。”匪徒指了指半山腰的一块崖壁,“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两条腿都摔断了。”

“你以前当过兵吧。”吕刚点了一支烟,匪徒嘴里。

“嗯,云南边境侦察兵,剿过匪,缉过毒。”匪徒深吸一口烟,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

“那怎么落到今天这种下场了呢?”

“在部队跟人打架,把一个领导家的孩子打伤了,让部队开除了,后来在社会上混了两年,没混出个人样,就走了邪门歪道。”匪徒轻描淡写地说道。

“溪石花园的枪战,你参加没有?”

“当然参加了,我那帮队友,真他蠢,看到特种部队的人就慌了,枪都不会使了,不过他们没有参加过实战,在所难免。”匪首说罢轻蔑地看了一眼张家栋,好像他就是自己那些愚蠢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