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知道,不过即便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出卖人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更何况是我爱的人。”

“祁雨霏,你没杀过人吧?”姚军华清楚只要这个女人手上没有人命,一切都好说。

“也许以后会杀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你要一直是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回去等着把牢底坐穿吧。”吕刚嚷嚷道。

“吓唬谁呢?我只犯了包庇罪,怎么也十年之内吧,再加上我是残疾人,法官一定会考虑我的情况,估摸着六七年?”

“祁雨霏!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忘了自己曾经是什么样的人了吗?”吕刚还在居高临下指责着。

“没忘记啊,我是一个分子,党的叛徒的女儿,以前那种幻像一样的生活不提也罢,都是假的。”

“不是,难道你真的还对那个危险的杀人犯抱有幻想?以为他能像上次一样救你出去?”吕刚想起金少拿李医生威胁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拭目以待。”祁雨霏靠在椅子上,目光盯着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