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定是传说中的忍者,要是普通人站在那种位置腿都会发软,更别说做那些花里胡哨的动作了。”一人笃定地对朋友说道。

“应该是一种行为艺术或表演秀吧,谁会傻到没事干跑到上面去干仗,掉下去一定粉身碎骨。”另一人发表了自己的独到见解。

不过警察的出现很快打了他的脸。

“卧槽,警察真是蠢死了,这么近距离,一个也没打中。”

“嗨,东京都的警察,什么水准?大家心里都有数,你不能对他们要求太高。”

“哎,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被抓到了没有。”

“我看够呛,咱们的警察同志别受伤住院就好,要因公躺上半年的话,又要花纳税人不少钱。”

渡边把客人的高论,一句句翻译给阿布拉姆听,他笑得前仰后合。

直到后半夜两点,他们才相互搀扶着,晃晃悠悠从居酒屋出来,都卷着吐字不清的大舌头一路称兄道弟。

“她们是做什么的?”阿布拉姆看到路边街角一个个花枝招展,搔首弄姿的女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