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整日除了跟踪监视颜晓月无所事事,看着她辗转于各家公司做外包,出门搞培训,和赵南生谈恋爱,愈发无聊。

这天,他逮了个空隙,趁着颜晓月在理发店做头发,就到对面兰州拉面馆中吃口饭。

面条刚端上来,还没吃两根,一伙不三不四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长得尖嘴猴腮,下巴上留着一撮小胡子,走到柜台处,对老板恶狠狠地说“你们家店什么时候拆?”

“我们家店不能拆,一家老小指着它生活呢。”店老板哀求道。

“咋地?你们家能大过啊,都跟我们公司签约了,你想当老赖?”胡子男拉开拉链,露出怀中的棒球棍。“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到时候有没有医药费都不好说啊。”

胡子男朝一个小喽啰使了眼色,他便拿出大砍刀往一名食客桌子上一拍喊道“都聋了,猪啊,就知道吃吃吃,不要命了。”

食客们吓得纷纷逃散,渡边赶紧猛吃几口,放下饭碗跟着众人走出饭店。

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是透过玻璃看到店老板已经让人揪住衣领,他七八岁的女儿哭得撕心裂肺“你们放开我爸爸。”

“真他,在哪儿都能遇到这种事。”渡边不由自主转到饭店后门,从一个路边卖女人的摊贩处,顺走一只。

“哭什么哭?再哭打死你!”胡子男朝着小姑娘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