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黄厅长是好朋友,他没事经常过来喝茶,有时也会让我过去喝酒,按理说这个面子不能不给。”

祁雨霏看到那张通缉令,差点晕过去,没想到他们千里迢迢跑到这里竟是自投罗网。

“但是,我和金少是过命交情,所以肯定胜得过黄厅长那种酒肉朋友啦,哈哈。”恩托克见成功地吓到了祁雨霏,得意洋洋地笑了。

“你说的那个棘手问题到底是什么?”金少表情严肃起来。

“佤邦有个家伙,最近特别嚣张,截了我们不少生意,我想让你帮忙干掉他。”恩托克正色道。

“杀那种人,不是将军您跟鲍司令打个电话的事吗?”

“那倒是,不过上次我们一起喝酒时,刚刚吵过架,我不想打这个电话。”恩托克点起一支雪茄说道。

“还有别的事吗?您一并说完,我提高效率。”金少知道这几个民地武头头向来反复无常,说话不算数也是常有的事。

“没有了,你要帮我做掉那个家伙,我就安排人送你们去仰光,护照什么的都不用担心,保证你们顺利飞到欧洲,开启新生活。”恩托克信誓旦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