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景此刻恨不得活剥了姜岁欢,可理智告诉他,绝不能这么做。

立储的旨意一天没下,变数随时都会发生。

有些事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一桶热水,泡去姜岁欢满身寒气。

沐浴过后,她穿着一件绸制单衣,赤着脚坐在梳妆台前,用丝帕擦拭着几块牌位。

帕子没有遮住的地方,若隐若现露出一个“白”字。

雪团儿一如既往地趴在姜岁欢身边,抱成个球,睡得正香。

推门而入的九儿脸色大变,捧着干净的浴巾一路小跑过来。

“小姐,你是一点也没把我的嘱咐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