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和兄长们过世后,凤西爵是唯一还记得她生辰的人。

玉镯背后的价值姑且不论,贵重的是他这片心意。

“多谢七哥。”

凤西爵贴心地帮她拢了拢衣袍。

“天凉,注意保暖,路上小心,明天早上等我去接你。”

金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不近女色的祈郡王像呵护至宝一样处处呵护着姜岁欢。

不但膝盖跪到失去知觉,整颗心也空得像是要失去什么。

直到姜岁欢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金喜才怯怯地抬起头,“郡王,奴婢已经知错了。”

天寒地冻,她足足在这里跪了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