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坐回书案前书写地藏经的姜岁欢很是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太奶已是做古之人,且近亲之间也不能圆房。”

声音娇软,语气平顺,秦淮景方才那番作死的行为,并没有影响她抄经的节奏。

“我都快被气死了,小姐还有心情开玩笑?咱就是说,这亲当初就非得结么?”

姜岁欢边写字边说:

“我与他有一段天定的孽缘,执意避开恐后患无穷。”

“且我需要一个身份,一个在可以京城立足,又不会被太多狂蜂浪蝶纠缠的合理身份。”

九儿听得一阵无语。

小姐做事的套路从来都让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