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理论几句,被姜岁欢抢走了话语权。

“你与姨母口口声声说我惦记娘家带来的那点嫁妆,必须惦记啊,不惦记的话,接下来可怎么活?”

姜岁欢看向围观的人群:“不瞒诸位,守活寡的这两年,先后给婆婆和逃灾登门的姨母和表妹花去白银三万两,还被远在外省的夫君以各种名义先后索要走七万两。”

“林林总总加在一起近十万两,几乎掏光父母留给我的所有嫁妆。”

“不仔细盘算手中的剩余,过完这个年,咱们全家都要喝西北风。”

闻听此言,人群瞬间沸腾了。

什么?两年时间花光新媳妇的嫁妆,这秦家也太会吸血了吧?

十万两,那是多么庞大的一笔数目。

正在这时,安抚完萧令仪的秦淮景带着几名下属回到将军府。

接近自家大门时,就见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