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蠢货,在明知道岁岁已经今非昔比的情况下还敢把馊主意往她身上打,与自寻死路也没什么区别。

“你说那件事啊。”

姜岁欢笑了笑,“不会让他们太好过的。”

她留了后招,很快就会用得上。

“当时是容瑾替你解的围?”

这件事,始终让凤西爵如鲠在喉。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容瑾那厮,一定对他家岁岁心怀不轨。

姜岁欢说:“镇国公世子那天的行为有点多余,但欠他的人情,找个机会我会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