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霄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怀疑姜岁欢可能会功夫,但他又找不到确凿的证据。

手臂一挥,牌匾掉落。

脚步一踹,牌匾飞出。

无论摘匾还是上匾,好像都没费什么吹灰之力。

这真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能够干出来的事?

不给姜云霄说话的机会,姜岁欢又说:“当然你的意见对我来说也不重要。”

“只想借你之口告诉旁人,从今日起,芷兰居正式更名为梵音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