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爱珍的航班降落在北京大兴机场,十几年前她来过中国几次,主要是为某些富贵人家的太太和子女们解决一下外貌问题。

作为世界最顶级的整容专家,她已很少亲自动手,徒弟们都渐渐成为行业翘楚,孙爱珍乐得退居幕后,反正早已财富自由,没必要拼死拼活了。

若非受到渡边的邀请,她是不愿轻易离开位于首尔清潭洞的家,跑到人潮汹涌的北京来。

“上次手术多少年了?”坐上渡边的大众速腾后,孙爱珍问道。

“八年半了。”渡边握着方向盘说道。

“有没有出现塌陷或者变形之类的问题。”

“从来没有,即使脸上挨过不少老拳。”

“为什么不去韩国找我,非要让我过来?”孙爱珍双手抱在胸前,透过汽车后视镜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多么完美的一张脸,再改动真是暴殄天物。

“因为我又闯了不少祸,让美国中央情报局盯上了,恐怕到不了首尔,所以只能麻烦您大驾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