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重点。”

这已经不是秦淮景第一次在姜岁欢面前吃瘪。

明明两人刚成亲时,她性格温顺,脾气又软,就像糯叽叽的豆沙包。

为何阔别两年没见,她的变化如此之大。

按下心底莫名的憋屈,秦淮景只能讲明今日前来的最终目的。

“李嬷嬷说,在奉安时,母亲的身体被你调理得已经渐好,近日母亲又病了,我来叫你回去看一看。”

“回去?回哪?”

九儿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小姐与你已经没有关系,还请秦将军说话客气点。”

这秦淮景真是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