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条信息,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经历了前天晚上的事,我心里似乎已经形成了疙瘩,一想到回去面对沈妃时的尴尬,我就隐隐害怕。

就在我愣神之际,沈妃的信息又回了过来,她说道:秦川,那天我挣扎反抗只是被你当时的样子给吓坏了,我并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要生气,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就想当初那样喜欢。”

沈妃的表白不仅让我没有任何喜悦,反而更加无地自容,她以为我之所以不回去,是因为她的反抗导致让我生气,实则,我是没脸面对她。

周一早上,我刚到四楼秘书二处的办公室,律委的同志就来找我谈话,谈话的内容自然还是帖子的事,我也不含糊,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和盘托出。

律委的同志做了相关的记录之后,又向我问了几个刁钻的问题,我也一五一十做了回答,但心里非常不爽,他们问的几个问题分明有下套的意思,心想大家都是体制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有话直说就行,没必要拐弯抹角。

我并不是对律委的同志有歧视,只是觉得他们工作的方式有些欠妥,国家三令五申强调要杜绝逼供诱供,但找我谈话的这两名同志,分明有这方面的嫌疑,弄得我跟个间谍似的,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大家都是干革命工作的,有必要玩阴的吗?

谈完话,我气鼓鼓回到办公室,付明宇几次从我身边走过,也几次想要张嘴说话,却欲言又止,我当时实在没心情,对于他这样的反常表现也没在意。

中午时分,我强打起精神,把秘书二处的四名同志叫到身边,然后从包里摸出四个信封放在办公桌上,对几人说道:“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各处都在想方设法谋福利,我呢能力有限,这每个信封里有两张香烟票外加一张两千的购物卡,东西不多,希望各位不要嫌弃。”

虽然我处长的职务已经被撸,可好歹也当了几个月,处里同志的福利自然得我解决,我这个人又跟外面的企业没什么联系,所以这些东西都是我平时自己节省下来的,好歹也算给同事们有个交代。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没有伸手去拿桌上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