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最后,赵江河居然跟我和老刘还称兄道弟起来,更要命的是他竟然还要以年纪排座次,老刘最年长,自然就是大哥,赵江河第二,就是二哥,而我只能沦为小弟,从秘书到小弟,这身份的转变,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直到两瓶白酒下肚三人都有了醉意,今年最后一餐饭才意犹未尽的收尾。

次日一早,我迷迷糊糊中听到房间外面有响动,赶紧下床查看,结果开门一瞧,只见赵江河一个人正在搬行李,从二楼往一楼搬。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调侃道:“赵书记,你有这么归心似箭吗?早上九点的飞机,现在才六点啊。”

赵江河咧嘴嘿嘿一笑,然后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不用管我,顾自己睡觉就行,等快出发的时候我再叫你。”

赵江河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不可能真的回去睡觉,那样的话,我这个秘书未免也太不称职了,所以只能让赵江河坐着,我去二楼搬行李。

等我搬好行李,老刘也起床了,我赶紧去厨房弄了点早餐,三人匆匆吃过便迎着朝霞向机场出发。

赵江河显得很激动,一路上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是让我和老刘有机会一定要去太湖之滨的湖州看看,他还像个传销男似的滔滔不绝的向我们介绍起当地的人文风俗和美食美景,什么南浔古镇,什么太湖醉蟹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