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一鸣还放低姿态朝我躬了躬身。

然而,他一上来就向我示好的做法,却让不由得更加警惕,但嘴上我还是奉承道:“陆市长干工作果然雷厉风行,了不起。”

陆一鸣一听,却摆了摆手说道:“工作干的再好,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当年我在华阳任县委书记的时候,正是因为工作上一个疏忽,使得当时的人民医院院长出了意外,如果我当时能够亲自过问的话,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这事一直让我耿耿于怀。”

一听这话,我不由得想笑,还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父亲是被人谋杀,而并非意外,正当要暴怒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赵江河之前的提醒,越是在关键的时候,越要沉得住气。

于是,我极力的克制住怒火,故作从容的笑道:“陆市长,都到这份上了,再绕来绕去就有失体面了,那个院长,也就是秦万里,他是我的父亲。”

“是吗?”

陆一鸣一听,还故意装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