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晟把话说完,赵江河重重一掌撩在了桌子上,吓得沐青妖娇躯猛然一颤。

只见赵江河缓缓站起身,然后阴冷的看着陆晟质问道:“那你们想过韩朝晖吗,他可是你们的同门师兄弟,你们不但将他排挤出了汉源,还想方设法将他的前途给彻底堵死,当时,你们想过他的感受吗?”

提起这事,我也不由得来气,这一点他们做的确实太过分,把韩朝晖赶出汉源也就算了,结果来了个釜底抽薪,不留一点余地,这种做法太绝,何况他们还师出同门。

陆晟战战兢兢的抬起头,一脸绝望的看着赵江河,哭丧着脸说道:“赵书记,这都是杨仪支的招,是他去省委省运作的结果,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赵书记,这事真的与我无关。”

望着陆晟那卑微的样子,我没有半点怜悯,甚至打心底里鄙夷他,赵江河只是稍微用一用力,他就直接把杨毅这个师兄给出卖了,若是在以前抗战时期,就这没骨气的玩意百分百是个汉奸之流。

陆晟在汉源官场经营多年,加上有师兄杨仪撑腰,在当地培植了一大批自己的势力,如果赵江河将他调离,去省厅或者去其他地级市任一个不高不低的闲职,那么就相当于他这么多年的辛苦彻底付之东流。

对于一个极度迷恋权力的人而言,对权力有一种近乎痴狂的瘾,如果此时再将他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权力瞬间抽空的话,就相当于要了他的命,所以陆晟才会如此卑微的哀求赵江河,显然,陆晟的权力欲已经深入骨髓。

面对陆晟的哀求,赵江河没有立刻表态,而是转身面向窗外,此时,他需要冷静,需要权衡利弊,屋内犹如死寂一般压抑,唯有烹茶用的酒精炉在滋滋作响。

如此一来,我的处境便有些尴尬,沐青妖倒是一脸云淡风轻,自顾自的烹茶,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