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每一次有力的跳动,都让我兴奋不已,因为我知道,那是我暖暖的心跳声。

次日,我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

打来电话的是徐鸿飞,他在电话里说,恒安市郊区的一处山洼地里发现一具男性尸体,经过比对,此人正是投毒陷害的那个男人,叫杨健。

听完徐鸿飞的话,我瞬间不寒而栗,试探着问道:“徐处,这个杨健是怎么死的?”

徐鸿飞平静的说道:“是枪杀,子弹贯穿脑颅一击毙命,而且根据现场弹道分析,应该是行刑式的射击,换而言之就是人跪倒在地,凶手用枪顶住后脑射杀的。”

一听这话,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没想到凶手如此残忍,但这也从侧面反应出我父亲案背后的那些人开始狗急跳墙了,同样也意味着我越来越接近真相。

这时,徐鸿飞突然紧张的问道:“秦川,你现在人在哪儿呢?”

我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我在省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