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河略微有些兴奋,全然不顾形象,拿起筷子就开动了起来。

桌上的几道菜是我精心盘算过的,赵江河是不折不扣的江南人,自然就偏好江浙一带的口味,而我做的就是江浙的名菜,为的就是投其所好。

尝了几口腌笃鲜的烫头之后,赵江河一边往嘴里塞东坡肉,一边像个孩子似的连连点头:“ 不错不错,就是这个滋味。”

像赵江河这种到了一定高度的领导,四处漂泊异地任职很正常,对他而言,山珍海味并不稀奇,他内心深处最惦念的无非就是家乡的风味,所以此刻他会表现的有些失态。

这时,我突然想起一句话来,一个女人若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最好先抓住他的胃,而我想到的是,我若要抓住赵江河这棵大树,是不是也得先抓住他的胃呢。

由于嘴里塞满了食物,赵江河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咱们黔西的口味偏重偏辣,我来这边两个多月了,实在做不到入乡随俗,今天总算尝到家乡味道了。”

一番唏嘘感慨后,赵江河忽然抬头看着我问道:“小秦,你不是黔西人吗?这手艺哪学来的。”

一听这话,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确是黔西人,也从来没去过江南,只是我爱上了一个对江南无限憧憬的女孩,为了满足她对烟雨江南的幻想,我开始学做江南的菜,不曾想今天却派上了用场。

想了想后,我回答道:“我网上学的,也不知道正宗不正宗。”